可是再怎么正直的人也无法做到毫无芥蒂,当骏马奔腾,身后之人愈发过分时,他再也忍不下去,使劲在翟言手臂上拧了一下。
“你老实点!”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,叶景原本白皙的脸庞此时已经红透,且还有不受控制继续向下扩散的趋势。
只是被拧了一下而已,不疼不痒的,但翟言从不吃亏,假装被他拧疼,闷哼出声,脸也顺势偏向想要的方向,薄唇在对方的脖颈间摩挲。
叶景从来没有出手伤人过,听到他的声音,还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,赶紧担忧地回头看去,不料正好撞进那双带笑的眼睛里。
他根本就没到无法自控的地步!
叶景短暂地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,立马拼命抖肩,想将这登徒子抖落下去。
两人一路打打闹闹,很快就到了相国寺外。
接引的小沙弥将翟言扶下马,一位看起来年龄稍大点的僧人也赶了过来,将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。
叶景一路疾驰过来,不仅身上压着这么多重量,还要保持姿势怕对方摔下马,此时已经是腰酸背痛,慢了半拍才跟了上来。
他一边揉肩,一边看着僧人招呼他人一起过来扶人,皱眉对翟言道:“别装了,自己好好走路。”
明明力气大到自己挣脱不得,怎的到了相国寺了还要装模作样。
那僧人诧异地看了叶景一眼,让其他人将翟言带去圆慧大师那里,低头合十,向叶景解释道:“刚刚这位施主浑身燥热,血脉汹涌,想来是受了什么强效之药。”
不等叶景想明白什么,他又继续说道:“此等虎狼之药本必须及时发泄才能舒缓药性,但该施主却用内力压制,导致药力反扑,才使得经脉具乱,无法自控。”
那僧人说完,对着叶景再次行礼后,就也朝圆慧大师的药房走去。
叶景刚还不懂他为什么向自己解释,听完之后立马羞臊到不行,原来翟言是真的无法自己行走。
他一边赶紧跟了上去,一边反思自己为何如此刻薄,自从遇到翟言后,他都快和平时的自己判若两人。
相国寺一直免费治病施药,僧人们几乎能自行解决平常的症状,要圆慧大师亲自来处理的,都是十分棘手的症状。
几乎是折腾到了太阳即将下山,翟言体内的热毒才勉强祛除了大半。
“此药名情香,采取千余朵情花之花粉,辅之多种珍惜药材才可制成,只要进入人体内,就能使人无法自控,和禽兽无差。”
翟言已经醒了,正半躺在床上听圆慧大师和他说话,叶景本想退出去,却被他眼神示意不用。
“施主用内力压抑多时,热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,即使现在老衲已经祛除大半,剩下的却还是无能无力。”圆慧大师叹了口气,走到桌前,写下一张药方。
“那这些未祛除出去的热毒对身体有何影响?”叶景赶忙追问道,声音晦涩。
事到如今他也想明白了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,那个将自己拉入厢房内轻薄的人不用多说就是翟言,至于他为何身中情香,从花宁的叫嚣中自是可以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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